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挂了电话之后,我哆嗦着回到家里,直奔厕所对着镜子照了半天,貌似比早上的时候颜色更深了。坐在沙发上犹豫再三,我又给胡健打了个电话再次咨询了一番,这回他直接把电话交给了他爸,让他爸跟我解释。胡叔说我们做殡葬的,整天跟死人打交道,说不得沾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,找个懂这方面的人赶紧给看看,如果没有问题,就只能去北京更大的医院查一查了。
我心里没底,越想越心慌,干脆找姓黄的,问他要了冯师傅的电话。没办法,我把自己所认识的人整个儿的过了一遍,也只有他能够得上这种事。我跟冯师傅毕竟不熟,晚上也不好意思打扰人家,想着第二天早上再联系,我上了会网就早早睡了。令我始料未及的是,当天夜里我再次隐隐约约感到有东西在拍打我肩膀,那熟悉的感觉让我浑身不舒坦,惊醒之后,一切犹如噩梦的重复,我坐在浴室的地板上,当我再次走到镜子前的时候,虽然不愿意,但还是照了一下,颜色更深了。以上就是我为什么会在凌晨3点多给冯师傅打电话的原因。
凌晨3点多,除了杀马特估计是个正常人都应该在睡觉,冯师傅有点不高兴,但也没说什么,问我有啥事。我把事情前后跟他大致说了一下,包括我半夜会莫名其妙躺在浴室里,眼球变黄。我说完之后,那边沉默了大约十几秒钟,然后问我家在哪,他现在就过来。万没想到冯师傅会这么豪爽,我感激的一塌糊涂。
我在小区门口的大马路上迎风立了半个多小时,过去几辆出租车看着我都跟看白痴一样。接到冯师傅的时候,他从出租车里下来,看到我地一个动作是朝后退了一步,脸上露出了骇然的神情,愣几秒钟之后,把出租车小票递给我,让我给他报了,给我解释说这是他们这行的规矩,出这种活儿是不能自己掏路费的,我大悟,忙说应该的应该的。当下冯师傅也不多话,让我引路先去我家看看。打开房门的一瞬间,冯师傅一把拽住我把我拉到他身后,从兜里掏出来一枚吊坠提在手里,我就着楼道的灯光看了一眼,那吊坠像是玉雕的,大概只有大拇指甲盖大小,看不清雕的什么形状。
冯师傅头也没回说让我就站在门口不要动先,我嗯了一声。他提着吊坠就朝前跨了两步,在前脚进门的那一刹那,我听到吊坠传出来一声非常清脆的类似风铃被吹动时发出的响音,没等我反应过来,那枚吊坠已经跌在地上整个碎裂了。“进屋开灯。”冯师傅发话道。我赶忙蹑手蹑脚的绕过他,跳进屋子按下门框边墙上的开关,立时整个屋子亮了起来,我再低头一看,那碎裂的吊坠居然开始发黑了。“您看我这房子,是不是招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?”我问道。冯师傅摆摆手示意我别吭声,他四下环顾了一圈,从兜里掏出来一串珠子,两手一掰,将珠子全部洒落在了地上。“这屋子今晚呆不成,你先到别处找个地方住下,明天整。”说罢冯师傅拉着我退了出来。 电梯里,冯师傅抬手把我眼皮朝上一推,看了看我的眼睛,问我什么时候开始出现这种情况的,我说应该是昨天,他脸色顿时变得非常难看。从小区出来的时候我看了看表已经快天亮了,冯师傅说要先回去一趟,我问他我家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,他摇头道现在还不好说,我也就没再问。其实他在电梯里的表情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。中午跟冯师傅约好在附近一家超市门口见面,我揉着眼睛四下张望着,希望他快点出现,整个上午我都呆在小区对面一间宾馆里,出来的时候照了照镜子,眼睛已经开始发红,那老板还以为我得了红眼病。
看着超市门口人来人往,我萧索的站了十几分钟,冯师傅终于来了,手里提着一个袋子,冲我点点头,接着就掏出来一张车票。我心道好人呐,明知要报销还坐公交,摆明了替我省钱啊。一直到进电梯,冯师傅表情依旧十分严肃,看着我的眼睛没吭声,点了根烟。我感觉后背凉飕飕的。打开房门的一瞬间,我倒吸了一口凉气,就见客厅地板上到处都是一小堆一小堆黑乎乎的东西,像黑色的窝头一样落在地上。冯师傅当下一跃而起,跳到我身前从袋子里抓起一把红色的粉末就这么撒了出去,我以为他这是要做法了,吓得躲在他身后大气都不敢喘,没想到他却忽然停下了动作,径直朝里面走去。
俯下身子一一看了看地上那些黑乎乎的东西,冯师傅转过身没说话,过了半晌,说让我带他去卧室看看。“你平时头朝那边睡?”进了卧室冯师傅问道。我忙给他指了下床的一头。冯师傅皱着眉头说了句:“没道理啊。”当下让我带他去浴室里。打开卫生间的灯,我很是心有余悸,哆嗦着指了指里边的浴室,说:“就是这,连着两个晚上,半夜醒来我就躺在这地上,还是给水浇醒的。”冯师傅走进去左右看看,露出一副很纳闷的表情点了支烟,抽了两口对我说去买些糯米,今晚一定要搞清楚到底是什么东西。
不光是糯米,下午按照冯师傅开的清单,还买了四根洋蜡和足足二十包卫生巾。当我背着卫生巾提着一大袋糯米回到小区楼下的时候,就看见冯师傅正在那打手机,见我来了摆了摆手示意让我先别上去。我把糯米往地上一搁,在旁边抽烟等他,这一等就是半个多小时,他在电话里咿咿呀呀的也不知道在跟谁说话。半小时后,电话终于打完了,问我东西都买足了没,我点点头说全买好了。“上去再说。”冯师傅踩灭地上的烟头走进了单元门。 进门之后,冯师傅叫我先把地上的黑东西清理了,一问才知是他洒下的那串珠子,已经烧成了灰,而且看体积在燃烧前貌似还膨胀了不少,冯师傅没跟我解释这些珠子为什么会变成这样,因为他说他也不很清楚。接下来在冯师傅的指挥下,我猫腰垫着一袋糯米,绕着床边的地上倒了一圈,然后蹑手蹑脚地爬到床上,把卫生巾全部拆开,一张张铺在了床上,直到完全铺满,还剩下不少,冯师傅站在一旁,掐灭了烟头说他很少这么干,所以把不准量,买得有点多,我忙说没事没事,我回头留着自己用,这东西用来当擦鞋布还是挺好的。
冯师傅摇头苦笑了一声,说你这年轻人还真实诚。从床上下来,按照指示我把四根白洋蜡分别摆在了床的四角,一切准备妥当之后,冯师傅说可以了,让我今晚就睡在这床上。我一听这话心里顿时就打起了鼓,敢情要我睡在这上头,这也太渗人了吧!冯师傅拍了拍我肩膀说没事到时候他会站在书桌旁的角落里,不会离我太远,我这才稍微松了口气。下午我去外面买了两条中华,又封了个红包,回来一并塞到了冯师傅手里,他倒也没过多推辞,看他收了礼之后我才心安下来,昨晚他碎了的玉坠,还不知道值多少钱哩,我一直不敢问。
根据我的叙述,冯师傅认为我两次醒来都是在夜里3点多并不是巧合,因此他推断不管我是怎么躺到浴室里的,那个时间应该是在一个固定的范围内,问题是现在不知道具体的时间,所以我必须在10点钟睡下。为了防止睡不着,一直到晚上10点之前的这段时间里我尽量做各种运动来消耗精力,还没到晚上我已经累得瘫在了沙发上。一直等到夜里9点50,冯师傅说差不多了,让我上床。我本来已经很乏了,躺在一堆卫生巾上很快就睡意袭来,这时候冯师傅开始按照逆时针的顺序把床边四角的蜡烛点燃了,然后他整个人就缩到了书桌后面的角落里,因为光线的原因,那个地方黑洞洞的什么都看不见。我尽量不去睁开眼看面前的场景,也不去想今晚可能会发生什么,但越是这样脑子就越不停使唤,出了一身冷汗依旧没有睡着。 感觉过了大约半个小时,我由于紧张加过度疲劳,终于有了困意,努力强迫自己什么也不想,心中默念一万只草泥马在等着我数,不知不觉竟然还真就给睡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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